
在北大,是否有必要重新学习。
我更感受到的是一个女孩的力量和母女在一起的永恒的爱。
孙一丁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,母亲是她最好的朋友。采访她,她和我说的最多的是,妈妈。感谢最多的,是妈妈。给她支持最大的也是她的妈妈。一丁提到妈妈就滔滔不绝。小时候,一丁非常喜欢拉手风琴,可是家里很穷,家里都不同意她学乐曲。可是只有妈妈支持,妈妈说,不指望她能学出什么,但是只要她喜欢学,就愿意培养她,让她提高自己的兴趣爱好。做自己喜欢做的事。就这样贫苦的家庭,供小一丁坚持学习了八年的手风琴,直到她学习功课太紧,才停止。当问到一丁,琴拉的怎么样时,一丁笑着说,还不错。一句很平常的话让我们听出一位成功的妈妈培养出女儿一生的特长。
孙一丁是一个好强、坚韧的孩子,她为了圆她的北大梦,为了二分之差,复读了两年。很多人都说,不错了,有一个好学校就可以了,为什么非要上北大。可一丁坚持,只有妈妈理解女儿,知道那是她的梦,妈妈支持她圆这个梦。就这样,母女互相鼓励着,终于今天一丁的梦圆了。孙妈妈说,在下午四点多才知道这个消息的,当时两个人抱头痛哭了。我想这泪水中更多的是一种幸福,是一种快乐。
当我采访一丁的时候,我问她:考第一名最大的愿望是什么。
女儿最崇拜的人是她的母亲。
我很幸运能第一次采访到太阳妈妈。当我们问一丁在孙妈妈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时,妈妈骄傲地告诉我,一丁总是很听话,一个小表盘做错了也会理解,会尽力做到最好。当我问一丁你最欣赏谁时,她脱口而出:“妈妈。”这是母女之间最幸福的一句话。
这位高中五年级的新秀学会了乐观。
孙一丁告诉我,她的五年高中生涯,她以为是对她的一种历练,学会的珍惜,学会了乐观,学会了面对挑战的应有的心态。考完试了,她告诉我,她想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,但也不会忘记学习的,特别是英语。她说英语不学会生熟的,她会每天坚持学习半小时的。
这是我们生活中的第一名,严格要求自己,努力进取。让我们祝福她和她的妈妈永远幸福。
当我双脚迈进高三的门槛时,我猛然发明曾经那么遥遥无期、让人布满等待与害怕的高考,如泰山压顶一样向我迎面扑来。除了忙乱和不自负,我的心里面对它几乎是麻痹的。第一次高三调考结束后,望着成绩表那个毫无赌气的数字“15”——我的成绩排名,我的心里充斥了悲痛和无尽的寒冷。我知道“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”的大情理,可那时的我却笨拙地以为:我的“少壮”年代早已逝去了,我已无法去追悔,只能落得个“老大徒伤悲”的下场。
当年仅以6分之差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,好强自负的我自信“是金子在哪里都发光”,于是挑选了故乡的一所普通高中。然而,初入高中的不适,老师缺少教训,没有一个良好的过渡与转型,心理的失踪感与抵触感,在文理科之间的徘徊与艰巨的选择……这一切让我在学习中匆匆迷失了自我,惰性像野草一样在心中滋生。从此我放松了对自己的请求,除了老师安排的功课,其余的训练册和资料几乎都是空缺;对所学的货色总是一知半解、似懂非懂。我也在这样的堕落中变得平淡,成为了老师时常摇头叹气的对象。
高四浪子回头看黄金。
暑假休息后,我背着几本书来到了我的母校那座安静美丽的山脚下校园,开始了我的复读生活。
复读一年,除了学习上可比辛苦,我几乎没有心理压力,繁琐的家庭也从来没有给我任何压力;我的朋友们写信鼓励我,偶尔来看我,他们的关心和支持让我快乐和精神焕发。
高三就这样通过劳动,高考的成绩让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,应该能读到好的两本书,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结局。
复读生的急剧增加无疑增加了新生的压力。
毕竟复读生在应试技能、心理素质知识、熟练掌握等方面都比今年的学生有优势。正是这些优势,使得高科被复读学生占据,进而显著提高了每一批高校的录取分数线,使高考竞争更加激烈。
尤其是那些对高考录取的院校或专业不满意,因为成绩不理想而不选择复读的人,因为浪费了宝贵的高校招生名额和同班考生的录取机会,让应届毕业生格外愤怒。